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采了花瓣交给丫鬟去洗净晾晒,嫣玉和黛玉回到屋里,看见纱窗半开拂过清风。

嫣玉在书案后坐下凝望着未完的画作,突然看到纸下微凸起部分,连忙翻开宣纸探看;藏在画纸下的是一张薄纸,仅有简单的一句话——亥时三刻假山后见

谁放在这里的纸?

嫣玉满心疑惑,抬头望了黛玉一眼,见她坐在炕上认真看着书显然毫不知情。

翻过薄纸的另一面,骤然看见上面画着一株绛珠仙草。

那就一定是穆莨!嫣玉已是知道答案。

暗暗将薄纸藏在袖里,嫣玉也无心再继续作画,就起身走到窗前透气,一边思索着究竟什么情况?且不说穆莨如何将纸放到这里,他不是已经和赵岳一同离开扬州了吗?

之前她和穆莨有且仅见过两次,如今穆莨突然约她出去相见又是所为何事?

人世对女子一向诸多苛刻,必得谨言慎行;南院更是人多嘴杂,若被人看到她夜半出去与陌生男子见面就完了。

只是她和穆莨并非此间人,对于这些框框条条倒不甚在意。

嫣玉向来警觉,又有仙灵加身,倒是能避人耳目地去做一些事情。

日落夜幕后,嫣玉如故和黛玉吃过晚饭就在屋里悠闲地看书抚琴,透过纱窗看见郁明和柳宁安从廊下路过正说着话;到酉时外面已是归于寂静,嫣玉和黛玉的床榻只隔着屏风,叶子进来放下帷幔吹熄了烛灯。

安静地侧躺在榻上默默算着时间,听见叶子又进来续了一次烛灯,估摸着大概到了时辰。

待外面恢复了宁静,嫣玉才小心地起身翻开被衾,披上外衣悄然出去。

守夜的逾白和叶子正在打着瞌睡,嫣玉撩起绣帘悄然离开。

过去假山经过昔日庄慕住的屋子,嫣玉心中万千感慨,停留半晌才继续朝假山那边过去。

她猜想此次穆莨过来应该是问庄慕亡故的究竟。庄慕死得太蹊跷了,穆莨绝对能看出这其中不妥之处;但穆莨的身份必须要隐匿在见不得人的黑暗中,稍有大的动作就有可能招致祸患。

嫣玉来到假山后,却并不见人影。

月影冷清,草木稀疏,鸦雀无声。

她的听觉本就敏于常人,即使是风吹草木的动静也逃不过她的耳朵。

抬头望向假山上,果然看见穆莨坐在上面眺望远方,神色伤怀。

“你还好吗?”嫣玉望着他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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