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晓归:……难怪刚才止不住血,毒的源头还搁身体里呢。

针眼很细,晓归只能趴在谢长渊的身上,用指尖捻住针的末端,一点一点地拔出来。

她的头发扫在谢长渊赤裸的肌肤上,或许是刚才吃的千年仙草灵果起了作用,谢长渊缓缓睁开了眼睛。

她在干什么??

随着晓归将银针从谢长渊的身上带出,刚刚没有意识倒还好,现在清醒了,丝丝痛痒从创口深处传来,他只觉得灵魂深处都在战栗。

他神色复杂地看着晓归,她太过认真,都没有发现他已经醒来。

不知为什么,他也不想出声提醒。

晓归和那些毒针互相折磨了许久,毒针细如牛毛,硬度也不大,需要打起十足十的精神头,不然一着不慎就会断在身体里,那就更加麻烦了。

她的注意力高度集中,额上都出了一层薄汗,一滴汗珠顺着她秀气的鼻梁滴在了谢长渊的身上。

谢长渊咬住了下唇,眼睛微微眯起,晓归几乎整个人都伏在他的胸口,床铺狭小,栀子花香弥漫在帷帐之中,愈加浓郁。

晓归终于将这些毒针一一拔了出来,她起身擦了擦头上汗水。

谢长渊安安静静地闭目躺着,仿佛和刚才并不二致。

晓归手上只有小世界里的仙草灵果,虽能解燃眉之急,但终究并不对症。

她血厚、恢复力也强,之前从未和凌霄子要过治伤的药。

现在怎么办呢?

疗伤……疗伤……

对了,之前谢长渊偷偷去玄清池泡一泡伤势不就好了,玄清池水应该可以代替伤药吧……

晓归没有别的办法,只有一试。

谢长渊侧过头,看着晓归在月色下,掐了个诀,一道碧影御风而去。

他伸手抚过刚刚晓归伏着的地方,好像还残存着她的温度。

是今晚妖血动用过于频繁了吗?

他到现在还能感受到血液在胸腔中急速流淌,心中发烫。

谢长渊一只手撑在床上,想要起身,却摸到了在自己零散上衣中的一个硬物。

莹润的栀子花玉簪沾上了点点血渍,好在并未损坏。

谢长渊拾起它,用手轻轻擦拭那朵晕了血色的栀子花。

他将玉簪妥善藏在了枕头下,复又闭上了眼睛,敛去了许多情绪。

晓归很快就回来了,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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